瞧一瞧看一看了啊!"萧崇拍着腹肌在街口吆喝,"八块!整整八块!"路过的大娘翻着白眼往他筐里扔了颗烂菜叶。
倪倪叼着糖葫芦路过,被他拦住:"小娘子,美与不美?要不..."话没说完就被琉璃的椒盐酥砸中后脑勺。
夜深人静时,却常撞见他——
在荒庙给流浪孩童盖被角,
用那件招摇的紫缎外袍裹着发烧的小乞儿,
素来聒噪的嗓子压得极低:"乖,吃药就给你讲...我偷藏肉包子的故事。"
后来他坦白:"那年她葬身火海,我就想...若我够混账,阎王爷总该让我下地狱陪她。" 只见他仰头饮酒,喉结滚动着咽下所有的哽咽。旁人只看他日日醉酒的混账样,而我却看懂他内心难藏的炽热之心。
"倪子。"他把酒坛子墩在石桌上,"结拜吧。"
我愣住,随即大笑:"好啊~”
"以后哥的腹肌随便看!"
"谁稀罕!"我掏出准备好的结义帖,"第一条:不准再为别人挡刀!第二条:弄坏的东西自己赔!第三条:别再恶搞自己形象!" 这会的萧崇竟泪藏眼眶,闭口不言只是颔首默允。
此刻,日落黄昏,萧崇、倪倪双双仰头灌下一口酒,三根糖葫芦签子插在香炉里,映出交错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