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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的风从海面上吹来,吹过码头,吹过椰子树,吹过食品站旁边的一条巷子。
梅娇就住在这条巷子里。
梅娇上次被大伯爷非礼,虽然挣脱逃离,但心里着实害怕,想丈夫新残,卧床不起,自己孤身到管区办事,却遇到大伯爷这恶魔色鬼,她不敢告诉丈夫,她知道丈夫脾气火爆性情刚烈,若给他知道说不定会生出事来,赔偿金的事情恐怕泡汤,只好隐忍,心里自不免悲凉凄苦。
她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独自去找大伯爷,丈夫还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地,独自去又害怕,上次她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脱离魔爪,真不想再见到该死的大伯爷,可是当她一抬头的时候,就看见了大伯爷。
大伯爷在她的家门口站着,阳光晒着大伯爷的大背头,大背头上的头腊油光滑亮。
梅娇的心头砰砰直跳,她不敢相信大伯爷会到她的家里来。
风继续吹,院子里的树被吹得摇来摇去,树叶一片一片地落在院子里,又一片一片地落在院子外。
自祭海之后已过了一段时日,大伯爷不见梅娇来找他,他颇感意外,他想起梅娇姣好的面容,想起梅娇那像春天花瓣一样鲜艳的嘴唇,想起......他的心里好像有十万九千只蚂蚁爬过去,又有十万九千只蚂蚁爬过来,爬得他全身瘙痒,瘙痒自心里向外蔓延扩散,经过骨髓,经过血管,经过肌肉,经过皮肤,经过毛发;又从毛发倒入皮肤,从皮肤倒入肌肉,从肌肉倒入血管,从血管倒入骨髓,把他痒得全身发颤头脚颠倒,他难以按捺,他跳了起来,他决定去找梅娇。
于是梅娇就看见了他。
“你的事还办不办?”他问梅娇,他的鱼泡眼盯着梅娇,梅娇穿着短衫短裤,四肢皮肤裸露,大伯爷的眼睛更不老实了。
“办.......”梅娇后退了两步。
“既然办为什么不找我,看来你不急啊,嘿嘿!”他一边说一边往梅娇的屋里走,梅娇在后面慢慢跟着。
不等梅娇招呼,大伯爷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,问梅娇:
“你老公赔偿的事儿得按规定来,不大好办。”
“船老板不是赔了钱放.......管区了吗?怎么......不好办?”
“是赔了钱,但要走流程啊!”
“什么流程?”梅娇急了,之前可没听说要走什么流程,丈夫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,干活是肯定干不了的了,如果没有这笔赔偿款,日子哪里过得下去?
“什么流程你别管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大伯爷的眼睛仍然盯着梅娇,直勾勾,色迷迷。
“哪要怎样才能拿到钱?”梅娇怯怯的问道。
“怎样才能拿到钱,哪得看你了。”大伯爷说完就去拉梅娇的手,梅娇向后退了几步,大伯爷站起来将梅娇堵在墙角里,说:
“这事只有我能办,你不从了我,休想拿到钱!”墙角旁边是偏房门口,大伯爷说完就把梅娇拖到房里......
大伯爷从小巷里出来的时候,阳光从头顶上直直的照下来,周围人来人往,大伯爷仿若不见,他点了一根“红梅”牌香烟,狠狠地吸了一口,烟雾进入他的气管,在肺里氲氤了一阵子,才慢慢地从嘴巴吐出来,从鼻孔喷出来。
大伯爷就这样占有了梅娇,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、酸爽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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