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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时代下的新诗创作
Al是个好工具,用的人不少,用它来作诗的人也不少。也有人行文构句用自己的思想的,但好像思绪还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怎么讲呢,就是不好好说话呗,云山雾罩让人猜,东拉西扯堆斤两,与现实的根本的脱离,与有序的世界脱离,在无序的自我中呻吟,大多的是各章节各句段之间没有根本的联系,只是论述一些景色、桥段,然后突然转折出一个所谓的意义,最惊㤞的是作者本身未有许多想法,而评诗的人倒是比诗作者本身联想的更多。本来一个夕阳小景,它硬是能牵出惊鸿壮丽,本是一个溪间小萍,它硬是能扯出跌宕坚硬。纵观《全唐诗》,哪一首不是清晰明了、明明白白、一语到底,可是现代的许多的“诗人”用白话文倒显得深邃多了。好像说不清楚才是诗,好像藏点玄虚才是诗,好像藏头翘尾才是诗,好像故作道理才是诗;好像不用扭曲的字眼就不是诗,好像不把本来明白的事裹上一层泥巴就不是诗。把牵强做想象,把妄语当含蓄,没有家国,没有情怀,更没有对社会,对现实,能够担当的正的意义。
作诗就是明白与明白的对话,而不是靠那漫无的想象,其实就跟做人一样,明白、坦荡不好吗?非要搞那些深沉虚无幻想,不是不可以,而是不能沉醉其间把它当做依靠。
当有些诗者陶醉于把秋天折了又折展示辉煌和辽阔的时候,得到的只是虚幻的歧义,我们无法生活在虚象当中,把诗歌和生活联系起来,把诗歌和我们应该赞颂辉煌和辽阔的人联系起来,这样的诗才有了真正的意义。更甚者,有的管理和版主只沉浸在自己的喜欢里,就“职责”二字来讲,已经离称职远矣,别以为是、自以为是,纵然是义务,体现的却是做人。脱离了生活来谈梦想只能是梦想,漂荡于浮云来抒发想象只能是想象。夸夸其谈中,不能与生活、工作、家国、情怀相关,只能是一些漂亮激动的但会很快消失的海市蜃楼。
现代的很多“诗人”,只会在自己的自留地里舞技弄棍,只会在自己的小篱笆中涂脂抹粉。只沉醉在自己的部首偏旁,只会穿越,梦想成为天下的情人,甚至只会在暗黑的天光下寻找悲伤,只有这些,当然是不够的。你们写过抗联吗?写过冷云吗?写过袁隆平、黄旭华吗?甚至谭千秋、甚至黄文秀,甚至那个从十多米高的桥上跳下去救人的外卖小哥。你们写过北国的壮丽南国的迤逦吗?甚至成昆铁路那致敬的鸣响?甚至北盘江上那任意一座建成的高桥,神十二的起飞,天宫上的漫步,奔火的天问。有哪一些在你们的诗中有着一笔一捺。五千年的文化你们逡巡了多少?十四年的壮歌你们吟哦了几回?没有,这些几乎都没有落在你们的笔下,你们的笔下有从秋天的枯叶中看到的梦想和辉煌,却不愿去着墨一下稻田里的汗水和泥浆,你们看到了打铁匠的沉重和放羊女的悲凉,唯独忘却了那一锤锤打下去的希望和那一群肥硕壮实的羊,甚至勾勒出了无谓的追求却不愿给自己画一张真实的像。
看了九月三日晚《正义必胜——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文艺晚会》了吗?那里面的哪一首歌?哪一首诗?哪一首词?与现在那些所谓的“诗人”们的作品有一点点相似?就连出现的三首外国歌曲:前苏联的《小路》,加拿大的《红河谷》,前南斯拉夫的《啊,朋友再见》。都是大大方方、明明白白、清晰明朗,更不用说《长征组歌》、《黄河大合唱》、《在太行山上》。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,中华文化几千年来的传承是一脉的,纵然变化,不离其宗。脱离了土地,脱离了根,脱离了生活,脱离了家国,还谈什么诗。我们有不如,我们有不意,但这不足以让你们看到的都是悲伤,还有那写诗时给你照亮的光,还有许多可见的感动和善良,五千年的风,五千年的霜,五千年积淀的华文美章,足够撑起任何的梦想。
写诗也要与时俱进,Al时代下,新诗的创作,真的只可以作为借鉴与模仿,但真的不能把Al当作灵丹妙药,只要你依靠上了,就会产生依赖,就会丟掉了自己原来的思想,就会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创作了。离开了家国谈诗词无灵魂,抛却了生活抒情怀皆云烟,不是说非要追着这些写,最起码的你得有吧,可惜大多数就连诗评都是国外的,在联想里评讲价值,在想象中叹嘘人生,就是不在现实里活个明白,赞叹的云再多也会积成雨落下地来,写诗的人不能把现实与思想剥离开来,做人也一样。
我们需要那些激励的、幻想的诗词,但不能多了,多了就是麻醉。事实上那些漂亮的意向你再思考一下就是空荡,远不如身边的真实故事能给你力量。你说你缺少灵感,不如多走走看看,你说你没有素材,那只是少了发现,别把恣意幻思当执着,如今尼姑可以喝酒,少林寺的前方丈可以拈花,你非要爬上青松去摘藠头,岂不是笑话。
写诗,是还原生活本来的模样,不是给生活加上装模作样。
2025.08.28一2025.09.08.11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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