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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然平和一些。叶嘉莹认为苏轼是做到了。她的话太好:
“苏东坡对自己的生命则是一个完成,
苏东坡把儒家的理想与佛道的修养贯通、调和起来,
从而完成了他自己。”
讲无常那里,是说的李煜:
|| 李后主那首“春花秋月何时了”是怎么写的呢?
“春花秋月何时了”是永恒,“往事知多少”是无常;
“小楼昨夜又东风”是永恒,“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”是无常;
“雕栏玉砌应犹在”是永恒,“只是朱颜改”是无常。
通过这三对永恒和无常的对比,最后他归结道:
“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”
我们再看他的“林花谢了春红”那一首,他是从“林花”写起的:
林花谢了春红。太匆匆。
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。
胭脂泪,相留醉,几时重。
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。
这首词的写法是从小到大,由微而著,也是对于无常的悲慨。||
讲苏轼时,拎李煜出来作对比分析。
苏轼的旷达属实处处散见,“此心安处是吾乡”“一蓑烟雨任平生”“也无风雨也无晴”。
《血色浪漫》里的钟跃民,也是这种,随遇而安。
将自己当作人生的过客,以体验的心态来看待,大概会好一些。
可人终有情,境遇的波折大概还好处置,生命的无常还是难以面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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